[红海行动*顺懂] 假装沉默
取名废,就这么继续前面那个文的叫法也蛮好哈哈
发现一写红海就刹不住车。。。
OOC是我的,平安喜乐是他们的
来,我们用生命谈个恋爱吧!
好吧,其实是个流水账。。。照理最后画风不对的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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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海行动*顺懂]假装沉默
狙击组总被说太高冷。
顾顺听到李懂这么说,翻着书页的手停了下来,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李懂坐在下铺,目光落在那一页的各种枪具图片上。
两人相对无言。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房间里只剩下两道几乎相同频率的浅浅呼吸。
顾顺仔细合上书,站起身准备出去,走到门口又扭头看了眼发着呆的李懂:“要不要去找点吃的?”
李懂看了眼手表,摇了摇头:“晚饭马上开餐了,再等等吧。今晚是凯旋餐。”
不知道是一队哪个老前辈定的规矩,每一次任务回来,当晚总要吃上一顿好的,战士们叫它凯旋餐。吃过这顿饭,这场任务就算翻过一页,无论多惨痛多悲痛,所有人都得继续向前看。
今晚这顿也算庆祝,任务简单,没有人员伤亡,一些磕磕碰碰的小伤掠过不提。
顾顺坐回自己床上,他下颚有一处浅浅的伤痕,曾经鲜血淋漓,现在只剩下淡淡一道疤。
他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李懂,问:“队长说什么了?”
顾顺认知里的李懂总喜欢微微皱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今天的李懂没了表情,没了紧张,干干净净地坐在他对面,他倒有些陌生。
李懂一板一眼地回答:“队长让我们狙击组多和大家相处,不能太独了。独立的独。”
顾顺摩挲着下巴那道疤,好笑地问:“这是骂你,还是骂我。”
李懂低下头,耳朵有点红,呢喃着说:“骂我们俩呢。”
顾顺倚在被子上,一点也不在意:“那今晚吃饭的时候,小懂儿你要不去跳个舞?以显示我们狙击组也活泼可爱?”
李懂猛地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盯着顾顺。
顾顺很少被他直视,一时间思绪被这目光吸了进去。这是战场上最敏锐的一双眼,曾用目光狙击过那么多敌人,百发百中,不给敌人任何退路。
如今这双眼就盯着自己,仿佛要在自己心口上 “砰”开个洞出来。
李懂没有像往常一样抗议他的调笑,而是接着说:“我要是跳舞,你唱歌?”
哇靠,刺猬这次不是炸毛,是喷射背上的棘刺啊!
顾顺脸一红,扭过头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摆摆手:“哥得承认,虽然哥是全营最帅的狙击手,但是唱歌确实不是哥的强项。”
李懂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闷声回了个“哦”。
顾顺悄悄拿眼瞧他,那人又低下了头,目光散漫地对焦在自己的鞋尖上。
这个哦是几个意思?是觉得哥确实不行?还是敷衍我呢?
当晚的凯旋餐狙击组最大的突破无非就是吃饭的速度慢了一些,听到队友们说着任务里的趣事跟着笑了笑。
他俩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总是配合着主狙的节奏。
一个更是出口就是毒舌。
伊维亚任务时李懂以为自己未来的主狙是个话唠,可等卸下装备回归士兵的日常训练,才发现这个人其实惜字如金。
顾顺总是一副懒得搭理人的样子,身上时刻带着一股生人三米内不可亲近的气场。每天在甲板上训练时,李懂只能想到一个形容:像一只交横跋扈的大王八。
顾顺问过他一次。
那时候顾顺下巴上的血顺着李懂捂着的手指缝染了他一手,顾顺却得意洋洋地问他:“哥那枪是不是帅爆了!你看到没!”
李懂眼睛红着,压着声音在给医疗兵郑远报告:“报告,狙击任务完成。顾顺受伤,顾顺受伤。”
事后郑远总是嘲笑李懂,那么大点伤口,我拿着药箱冲过去的时候以为顾顺要牺牲了。
李懂沉默地叹口气,眉间挤出深深一道沟壑:“人没事就好。”
其实那时候的李懂很想对顾顺吼一嗓子:“你这个千年的王八精千万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死!”
那次是顾顺第一次,一句话没说,而是迅速把李懂压在了身下,流弹划过顾顺的下颚留下长长一道疤。
李懂真的不懂了,他问顾顺:“你不是说战场上子弹躲不掉吗?只要我不动,那个人没有机会逃掉的。”
顾顺大大咧咧地把自己摊平在甲板上晒太阳,下巴上包着的纱布白得反光:“你傻吗?我说子弹躲不掉,不代表能躲的子弹不去躲啊!”
李懂眸色更深了,他更迷茫了。
这个人,到底要自己怎么样呢。一会儿要自己不要动,一会儿又要自己躲子弹,一会儿嫌弃自己太紧张,一会儿又说自己肌肉放松过了头。
顾顺看他那纠结样,只好坐起身跟他解释:“你是观察员,我是狙击手。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枪。眼睛要是瞎了,我还打个屁。再说了你没看到那个机枪手后面的徐宏吗?”
李懂瞪大了眼:“你是说…我们俩其实是饵?”
顾顺望着天:“我以为你看见副队了呢。”
李懂拿目光狙了他一万遍,但是他听明白了顾顺的意思。他是一个观察员,就应该站在高处纵观全局,时刻掌握战势变化,快速报告,以便队长给出新的指令。
李懂沮丧地垂下头,他以为自己至少作为观察员,是优秀的。
于是自然的,李懂成为了这个大王八身后的小虾米。因为小虾米发现,大王八只有对着他,那张金口才会吧嗒吧嗒多吐几个泡泡。
杨锐抓着徐宏坐下来,指着窗外甲板上闭目晒太阳的狙击组深深叹了口气:“这俩咋就这么独。”
徐宏眨着大眼睛一脸不理解:“什么叫独啊。”
杨锐掰着手指头:“你看咱们就八个人,就这俩总自个儿训练自个儿呆着。小懂本来就是个安静的人,以前罗星那家伙咋咋呼呼的还好些,现在来了个更不爱说话的顾顺,这下好了,彻底变俩闷葫芦了。我真怕这俩再呆个几年,语言能力都要丧失了。”
徐宏哈哈笑起来:“队长你这奶妈子性子什么时能改改。安静点还不好?你想再带一群水猴子,天天上蹿下跳的?”
杨锐搓搓手:“哎呀也不是!我这不是怕久了他俩不合群嘛!”
徐宏正经眨了眨那大眼睛:“他俩的位置也没办法,每次我们在下面打打打,他俩就趴高处一动都不能动。我们下面热闹半天,他们上面可是挪都不能挪一下。”
杨锐叹口气:“这我知道,所以我想鼓励他们平时闹腾点嘛。人都给闷死了。”
徐宏说:“这俩又不是小孩子,性格摆在那儿,你管那么多呢。任务都好好完成了就行。”
甲板上的李懂默默睁开眼,突然开口问:“你每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顾顺闭着眼回答:“想目标啊。”他又反问李懂:“你想什么?”
李懂努力去回忆,那些安静的一个人的时刻,身边的枪声明明就在自己耳边,却仿佛又在天边,他死死地盯着一个位置,脑子里高速转动。
在转动什么呢?
李懂想了半天,只好回答:“我不记得了。”
顾顺没有再说话。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长长的空白,只有海浪声一声接一声拍在军舰上。
顾顺的声音响起在一记巨大的海浪声之后:“李懂,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好。”
李懂闭着眼,轻轻恩了一声。
顾顺继续说:“但是哥能不能是个别的什么,能不能别是个王八。”
李懂猛地跳起来退后了几步,一脸防备。
顾顺依然靠着墙,笑得爽朗:“你以为我会打你吗?”
李懂撇撇嘴:“你偷看我日记。”
顾顺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缓缓罩住李懂:“你见过这么长腿的王八吗?”
李懂想了想:“那换个,海龟?还能海里游。”
顾顺把人立刻压怀里使劲揉头。
路过的徐宏拉住杨锐笑着指了指说:“你看哪里闷了,多活泼的人。”
很多年后的一次小规模抓捕逃至海上的毒贩任务后,顾顺看着枪杆,深深地一吻落在倍镜上。李懂坐在他身边,眼睛一热。
顾顺把枪小心地放回库里,对仍站在一边的李懂说:“哥已经提交了退伍申请,这是最后一次陪你执行任务啦。”
岁月在李懂身上已刻画下深深烙印和伤痕,他伸出手碰了下顾顺下巴上的伤痕。顾顺安静地任他动作,眼角微微挑起,努力要把自己生死相交的搭档记在心里。
李懂转过身把枪放在顾顺的枪边上,对着两杆枪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顾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直挺挺的背影。
这个人变了吗?变成他希望看到的样子了吗?
第一眼的时候是什么样?
染了血的时候又是什么样?
生气的时候,害怕的时候,开心的时候,都是什么样?
李懂转过身,突然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如青涩少年一般:“我也提交了申请,你等等我,我俩一起走吧。”
顾顺的惊讶转瞬即逝,狙击手独有的冷静性格让他连惊喜的滋味还没尝到,就直接进入了爆炸般的喜悦。他一把扯过人入怀。
李懂声音在他怀中发闷:“我们算不算功成身退了?”
顾顺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多成功哥不敢说,至少我们都是合格的蛟龙兵。”
李懂声音发颤:“我们…都活着。”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活着带着这些勋章离开军舰,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活着去看看那些被保护过的人。
顾顺抹了把湿漉漉的脸,揽过李懂的肩边走边叨叨:“咱们退下之后得先去看看那些老战友,然后再想想能做点啥。还好咱俩学历都有。诶对了你想不想继续留在部队里?”
李懂把鼻涕眼泪都蹭对方身上了,顾顺居然没发觉,他听着顾顺一路说个不停,嘴角不自觉咧开笑了。
“你跟我说说,你啥时候看上哥的?哥这么英姿勃发,是不是第一眼就被哥迷住了?”顾顺瞧着他笑,心里开心。
李懂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
顾顺自顾自地想:“是不是那次通讯失联,哥跑去后方狙击,你一个人守了2天那次?我看你后来见到我,眼睛那红的呀,哥看着都心疼。”
李懂摇了摇头:“那是2天没闭眼,眼睛熬红了。”
顾顺不罢休:“不对!你那就是喜欢哥的表现!”
李懂好笑地看着这么个大高个耍无赖给予沉重的一击:“那时候在任务中,谁还能想到什么喜欢不喜欢。”
顾顺歪过头问他:“那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李懂认真思考了下,回答:“我在想你如果牺牲了,我们两个人的任务我该怎么一个人去完成。”
顾顺莫名被这一句酸了鼻子,他急忙揉了揉李懂的脑袋瓜子,另一手搓了下鼻子。
“不想这些了,咱们去跟战友们告别吧。今晚的凯旋餐你跳舞,我唱歌,走走走!”
两个人交叠的影子被暖融融的夕阳拉扯得细细长长,投射在甲板上,宛如二人的生命,走过无数悲壮山河依然永不落幕。
小剧场时间
小段子1
顾顺嫌弃地脱下军装:“李懂你给我洗了,这一套还得带回去留着纪念呢,你这给我沾的鼻涕眼泪黏呼呼的太恶心了。”
李懂收拾着行李撇他一眼:“你脱了军装我们可都是百姓群众,你这是啥身份命令我给你当奴隶呢?”
顾顺立正站好:“是是是我懂教育的是,我立刻马上自己小跑去阳台洗了。我懂的衣服也给我,一起洗!”
小段子2
医疗兵郑远很喜欢去部队医院找自己的导师陆大夫玩。
郑远有次问他:“老师你说为什么队里女孩子都爱狙击组,我们医疗兵救死扶伤不是也很帅吗?”
陆大夫上下打量郑远:“搁我在那会儿,我跟你说,女孩子眼里就没有狙击组什么的事,那都只看我。所以你回去别说是我学生,给我丢人。”
小段子3(里面有一点点刀,不知道能不能GET到QAQ我超爱天线宝宝的)
医疗兵郑远偷偷去问队里的还算跟自己同龄的女天线宝宝庒玉,问她喜欢什么款式的男孩子。
庒玉想了想回答:“至少得是个博士学位吧。”
郑远愣了愣:“你居然不喜欢顾顺那长相的?”
庒玉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上了战场眼线都得往脸上抹,谁还管长相?但要是技术好,嘿嘿,我跟你说我最近从队长那儿拿了之前庒老师的笔记本,我准备继续他的研究,研究怎么在复杂环境下如何快速窃听并干扰地方线路…”
郑远哆嗦了一下,问:“你没拿谁做实验吧。”
庒玉只嘿嘿笑。
小段子4
佟莉是极照顾庒玉的,所以庒玉心情不好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怎么了?” 佟莉安抚地摸了摸庒玉的寸头,那画面有点美。
庒玉一脸郁闷:“那群臭男人背后给我起外号,说我抗的设备最重,都叫我庒大力。”
佟莉眼神一暗:“那我们摸黑晚上去偷他们裤衩?”
庒玉眼神一亮:“佟姐我晚上偷听他们说话发现他们还藏了小黄书,我们一起给缴了!”
小段子5
队长那时候已经是中校,也不再带队,但还是少不了要操奶妈子的心。
杨锐拉着徐宏照理开始每天一叨叨:“听说你们队那小姑娘一晚上把隔壁男娃们的裤衩都偷了,这真的是…”
徐宏的脸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没个好脸色:“那女娃我已经打过了,现在打服了应该没事了。”
老队长吓一跳:“你…你…徐宏你打人家?”
徐宏笑笑:“这个女娃虽然名字跟咱们庒羽像,但那武力值简直像佟莉亲生的,打几次就好了。教育没用。”
杨锐想了想,下命令:“这样吧,你回去让你们那群男娃都每天加训2小时,裤衩子都能给人摸去这还当什么兵。”
徐宏无奈耸耸肩,他决定不多说那群饥渴的男同志半夜看到女孩子出现在房间紧张得装睡都差点呼岔了气。多训练也好,就得多练练。万一以后敌方使用美人计呢。
徐宏看了眼自己的奶妈子中校。
美男计也得克服!